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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比中国更具潜实力


1770 人阅读  日期:2008-08-08 09:30:02  作者/来源:韩和元


序:对于中国的真正意义上的崛起,我从来都是悲观主义者,虽然如今这个国家,正在被它的国家意识层面,渲染的很强胜,但我却总疑心它的根基,在这里我们姑且不论它文化上的主导力,但就经济这个硬实力,我就很疑心它到底能够走多远,保有这种疑心的人仿佛并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近期有学者就撰文将中国与印度做了一个潜在实力的对比,对印度我没有那个学者那样的乐观,或许是我对它关注的很少的缘故,虽然我从来都认为,未来亚洲之祸害将是印度无疑。如果这个国家还不及时有效的控制它们国家的人口增长,那么它狭小的国土及爆炸式增长的人口数,总有一天会让它们,为了她们的嘴巴而不得不对他国的领土和一切资源而发生兴趣,就像日本人当年干的一样,在这里我不预备谈印度,因为我不了解这个国度,事实上从国家潜在实力来看,我更认为俄罗斯比中国拥有更多的权重分。

一、 中俄当前情况的对比:

2007年俄罗斯经济增长达到了近年来的最高值:7.7%至7.8%。俄新社采访的一些专家认为,这种趋势在2008年还将持续,今年俄罗斯经济增长率有望达到7.5%。过去五年来,除2005年外,俄罗斯经济的年增长率稳定在7%以上。按目前的经济运行情况来看在俄罗斯有望跻身世界经济五大强国之列。而同时期的中国的经济增长率更达11.3%,经济总量已经徘徊在第三第四大经济体之间,从这种总量观来看,中国的经济运行明显优于俄罗斯。

但我个人并不这样看,甚至在我看来在未来的发展之路上,俄罗斯将明显优于中国,我是基于以下几个基础来予以考量的:

二、俄罗斯优于中国的三点基点:

1、人口素质方面的影响:

迈克尔.波特曾经说过:‘国家的竞争力来源于社会的生产率,而生产率又将取决于区位竞争的微观基础,比如: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员工,他说:如果没有这些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员工,企业就不可能在成熟的业务上进行有效率的竞争。

关于这点,我们可以对照一组数据:苏联解体之前,其国民受教育水平在世界各国当中名列前茅,在每万人中的大学生人数仅次于美国、加拿大和古巴,居第四位,远远超过南斯拉夫、英国、日本、法国和西德。高等教育更是苏联教育中最引以为荣的部分,其规模、水平、质量在世界高教领域占有重要位置,具有重要影响,培养造就了一大批世界闻名的政治家、科学家、文学家、艺术家,为推动人类社会文明的发展做出了积极的贡献。

俄罗斯联邦是原苏联最大的一个加盟共和国,同时也是一个高等教育最发达、科技实力最强的加盟共和国。早在三十年代,俄罗斯就基本上消灭了文盲,现正在普及十一年制义务教育,高等教育普及率为171/万人。在人力资源上,俄罗斯劳动力的质量应该水总体水平还是比较高的,文盲率只有1%,平均受教育年限为13年(2002年数),高等教育入学率达29%。

而中国呢?从高等教育在学人数来看,2006年中国高等教育在学人数为2500万人,比1993年翻了5番,但高等教育毛入学率也还仅只是22%,远低于俄罗斯的29%,同时,农村教育得到重点加强和发展,在大力推进国家西部地区实现“两基”的基础上,全部免除农村义务教育阶段学生学杂费,进行农村义务教育经费保障机制改革,推动我国的义务教育进入到全面普及和巩固提高的新阶段。截止2007年,全国“两基”人口覆盖率提高到98%,但青壮年文盲率却还保持在3.58%的高位,远高于俄罗斯的1%。从有教养的公民这一点来说。这一回合我们就输了。

2、福利制度方面的影响:

同时,在中国,贫富悬殊越来越大,但同时社会保障体系却并没有同时建立起来,“幸福”是人类一切行为的规则和标准,并且是人生的目的。而在我看来一个国家要安定,最经济最根本的方法就是社会福利化,比如中国现行教育体制已成社会不公的根源。

在这次为期四年的调研中,我们发现我们的社会的不稳定因素正在自觉不自发的形成,我们的工人和农民特别是工人与农民的混合体,一个与传统的国企工人和农民不同的特殊的群体农民工,农民工不能从意识形态中找到自己的斗争话语。作为中国向市场转型过程的一个特殊群体,其政治地位和经济身份一直未能得到国家意识形态的正面承认。大多数外来工都在非公有制企业工作,传统的阶级意识和集体性记忆已经无法在这个群体中找到痕迹了。这是一个庞大的群体,2006年,据国务院研究室发布的《中国农民工调研报告》披露,综合劳动、公安、民政等部门的统计,外来工群体的总体规模已经达到1.2亿。

而这个庞大的群体,如今也已经对自己的生存状态开始表示关注了,而同时我们的企业家也在感慨他们的生存环境,那么是什么使我们的整个的工业社会处于一种不稳定状态呢.这或许得从工业文明对我们整个社会形态的影响谈起.

工业文明从根本上动摇了我们以家为单位的家庭社会,代之以各类组织机构为单位的工业社会,在以往的社会家庭成员分享着共同的生活而大工业借助于企业或者社团法人的组织形态,在技术/经济的层面上,以更高的运行效率来不断的瓦解家庭社会的经济基础,同时在社会心理层面上不断的改变更多人的生活方式和行为方式,如象现在的外来工现象,人们背井离乡向城市集聚,同时还在进一步的瓦解家庭社会的伦理价值的经常。

但同时人们普遍对工业社会的基本单位`````````企业定位为一台赚钱的机器,而工人仅仅只是这台机器的零部件而已。工人本身不是企业组织的成员他们仅仅只是企业家雇佣来的工具而已,而企业也不是这些个背井离乡的人们的生存平台和心理归属。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的企业现在陷入了招工难的苦境的原因。

伴随着专业化分工追求规模经济使企业陷入了疯狂的竞争里,在战略管理能力缺失的前提下,整个工业社会讲求的是对产能的竞相扩张和价格战的泛滥,至末的结果是企业的利润的平均化和平均利润率下滑,而企业家的心理世界唯一的追求是作大企业获得更多的利润,在从外部获取利润努力失败的前提下,克扣工人工资和延长工人工作时间就成为一种当然。

但同时我们的国家意识形态和我们的企业家们都忽视了的是,在市场经济的浪潮中贫富分化不断加剧,怨恨歧视和社会排斥逐渐增加,社会整合力量日益消解,那么造成这些“世界的苦难”的主要原因是什么呢?就在于“国家的撤退”——国家以市场自由为藉口,退出对社会的保护。

这里特别需要我们的国家意识形态和我们的企业家们意识到的是:这些农民工在工作中已经聚合成为一个群体,因为工业文明在技术/经济的层面上,以高的运行效率的方式已经瓦解了家庭社会的经济基础,同时在社会心理层面上也改变人的生活方式和行为方式,在这样的基本前提下,这个特殊的群体事实已经成为一个有家不能够回的群体,而这时间的企业就应该自然的取代家而成为工业社会的一个伦理化组织,如果成员在这个组织里不能够感觉到稳定并保持自身的存在的价值与理由那么整个社会就无法保持长期之稳定。

我们知道,“幸福”是人类一切行为的规则和标准,并且是人生的目的。人民不是抽象的,而是无数个具体的人的集合,也因此,我很认同英国的庇古观点,一个人的福利是他所感到的满足的总和,社会福利则是各个人的福利的总和。那么如何来驱使每一个具体的人都感到满足呢?从经济学角度的双赢观来看,学会脱出图谋一己幸福的范围,而去关心他人的幸福和人类状况的改善,也就是从 “自利”转变为“自己牺牲”是最合成本的一种方法,人类必须学会具有为别人的福利而牺牲自己的最大福利的自控能力,我们必须要意识到的是在行为上的标准的幸福,并非行为者一己的幸福,而是与此有关系的一切人的幸福。因为如果是不能增加幸福总量、或没有增加幸福总量的倾向的牺牲,我们所追求到的不过是白费。19世纪与20世纪的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运动,及其带来的经济及社会动荡,已经告诉我们,没有这种自我的牺牲,最后这个社会将背负的成本是多大。

那么什么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呢?社会的福利化即社会保障体系的建立和完善。世界各国之发展,已经证实了这点。

而我们应该注意到的是,俄罗斯本身就是一个工业化的国家,它的农业人口数占总人口数的比重很低,更重要的是,国家内部基本社会福利化,其内部管理和运作及为解决社会冲突和对立的成本将远低于中国。

3、能源因素的影响:

在还没有能力为石油和煤炭等能源找到替代品以前,在未来的一段不短的时间内,我们可以预见的是整个世界将为能源而疯狂,基于供给关系,我们也同样可以预见到的是俄罗斯将在未来的五十年中,在整个国际环境下拥有更多的话语权和主导权。而同时的中国,将要面对的是在上游---能源上受制于人的事实,事实是今天的中国已经面对这种状况了,我们的汽车和建筑业受制于钢铁业,而我们的钢铁业,却被几个铁矿石公司牵着鼻子走。虽然今天我们的领导人在致力于能源来源地的多元化,但是这个量是个即定的,是不可以再生的,而对能源的需求不仅仅是中国,还有美国还有日本还有印度还有所有在发展中的国家,这是个悲哀的事实。未来的日子里,这场资源的博弈里,俄罗斯人拥有更多的好牌,1.他有丰富的能源,2.他不是尼日利亚他不是沙特阿拉伯他更不是伊拉克,他是拥有绝对让包括美国在内的任何国家都不敢觊觎的军事力,他是俄罗斯。

三、俄罗斯人的短板:

当然俄罗斯也有很远的路要走,它也还是有许多东西需要予以注意和改善的,首先要注意的是:它必须从能源政治第一定律的框框里中走出来,能源政治第一定律表现在:在能源储量丰富的能源主义国家,能源的价格和民主的步伐总是朝着相反方向移动。能源的全球平均价格越高,言论自由、出版、自由、选举的自由与公平、司法的独立性、法治和独立的政党就越是受到侵蚀。使这些消极趋势得到加强的是,价格越高,能源主义领导人就越对世人对其怎样想和怎样评价麻木不仁。按照这一定律,相应地,能源价格越低,能源主义的国家就越是被迫朝着这样一种政治制度和社会迈进:它比较透明、对反对派声音比较敏感,比较注重建设会使本国人民不分男女,在竞争、创办新公司和吸引国外投资方面的能力最大化的法律和教育结构。能源价格越低,能源主义领导人就对外部势力如何看待他们越敏感。

其次它还必须做的是对其国家或地方政府的角色予以重新定位和定义的必要,他们必须保证除有教养的公民以外的其他投入要素,比如:有形的基础设施的供应、以及经济而正面的竞争规则,如:产权保护及反垄断的立法,以便提高生产率,以促使经济成功,最后政府应改善和集中那些对经济发展有重大影响的公共和半公共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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